森系驴子

【褪色者/狄亚罗斯】倒吊人(Bad End)

观前提示:

*塔罗牌Ⅻ 倒吊人,肉体的煎熬是自愿的牺牲奉献。

*盗贼职业屑褪色者♂

*本章内容请接在normal end 后阅读

*我的评价:坏东西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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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卡德的死亡让火山官邸几乎一夜间人去楼空,只剩下守在尸体前疯癫的塔妮丝和那位始终沉默的熔炉骑士。

如此一来,无人的火山官邸只剩下褪色者还会常来居住。他有时会绑来一个细皮嫩肉的权贵子弟或是便宜的娼妓发泄。但那些或痛苦或谄媚或空洞的眼神,反让褪色者的心火更加旺盛。

放走狄亚罗斯,一方面是他的确动了恻隐之心,但更多的则是不希望自己因为感情所牵绊住。“爱”这种情感的杀伤力是不可预估的,最容易让原本前途无限的人坠马,那位饱受癫火折磨的准王者就是前车之鉴。

如今看来,离别并没有扑灭这个小火苗,反而让他更加心绪不宁。


褪色者照例在重要的战斗前来到堕落调香师这边补充一些战斗用的香粉,不过这次这边多了几个面孔。

“瞧瞧,谁来了,地下世界都等着您成王,给我们这些见不得光的家伙们打造一个乐园呢!”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前来套近乎。

褪色者挑了挑眉,没说什么。

“如你所见,我制作香药的材料用完了,正在雇佣人手去收集。”堕落调香师指了指周围这些个蒙着面的人,耸了耸肩,“你往日里常买的铁壶香药缺货中。”

“收集花粉也需要那么多人手?”褪色者抱胸,“我身上倒是有很多米兰达花粉。”

堕落调香师摇摇头:“调香可不是只需要花粉,这些人是壶的盗猎者,铁壶香药的原材料是活壶碎片。”

“怎么样,要一起来吗,我们前一阵子发现了一个全是壶的村子,里面都是[善良]的壶,几乎构不成威胁,但数量众多,真打起来也有点发虚。”盗猎者的头目朝褪色者发出邀请。

“似乎挺有趣的。”褪色者摸了摸下巴,他几乎已经走遍了交界地,没去过的地方屈指可数。

“行动今天晚上就开始,一起出发?”

“给我一个位置,我先去办点事,到时候和你们汇合。”


褪色者其实没什么事,他只是对这个壶住着的村子产生了好奇,对狩猎那些毫无还手之力的壶提不起兴趣。他去找帕奇喝了一杯,带着五分醉意在夜色中游荡到盗猎者给他在地图上标记的地方。

大老远他就听到了打砸声和惨叫声,但不大清明的眼睛让他从悬崖下到村子废了许多功夫,等他终于落地,目及之处已是遍布疮痍,壶的碎片散落在村子的角角落落,但施暴者们还没有离开。

他慢慢悠悠走在村子里,地上还出现了几个盗猎者的尸体,其中还有个眼熟的家伙,似乎是那伙人的头领,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昏暗的月光下尸体上鲜红的鞭伤让褪色者眉头紧锁。


他的酒半醒,有种不大好的预感,随后侧耳循着喧闹声来到村子最里面的一间破屋。


盗贼们最会寻找最佳的袭击时间,狄亚罗斯看起来没有来得及穿好盔甲,堪堪拿上了武器。为了保护好身后仅剩的几只小壶,他免不了受伤,脸上和其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伤口,深一些的地方还在汩汩冒血,腿上还插着几支箭矢。


跟着褪色者的这段时间,狄亚罗斯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些盗贼们的惯用手段,并成功杀了几个人,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他现在已经挥不动花瓣鞭,只能举着那扇巨大的名门大盾充当最后的防线。


褪色者从未见过伤得那么重的狄亚罗斯。勒妮亚在的时候,狄亚罗斯的手是典型的养尊处优的少爷的手;在被迫委身他的时候,狄亚罗斯的手有了独立生活的痕迹,但依旧光洁柔软;现在那双手,浸泡着刺目的血红,但依旧紧握盾把。


心微微有些抽动,褪色者见过许多血腥,早就该面不改色了,而看到这样的狄亚罗斯,他只想不顾一切地将他抱住,将他关在绝对安全的地方。

他拿出鲜少使用的法杖,给自己用了一个“镇定”。


那群盗猎者没想到原本轻松的活计产生了这样的变动,但也杀红了眼,头领死后见到褪色者的出现,仿佛找到了主心骨,情绪高涨地欢呼起来。

“干的不错。”褪色者淡淡地说,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

褪色者漠然地看着这群兴奋的盗贼,又看到狄亚罗斯从震惊到灰败的表情。他没有其他动作,选择作壁上观。


狄亚罗斯的眼睛里充斥着血水,但还是干涩得不行,泪水争先恐后地跑出来想湿润一下眼球。

身后的小壶们害怕得缩在一起,狄亚罗斯躲在盾牌后,将泪水蹭在自己残破的衣服上,他咬着牙,用最后的力气冲了出去,以为胜券在握的盗贼们反而是被冲了个措手不及,仅剩的小壶们在这个间隙四散逃去。


“妈的,终于落我们手里了。”

狄亚罗斯已是强弩之末,抓住他并不费多大力气,盗猎者之一气愤地踢了狄亚罗斯一脚。


“这个人交给我,你们的目的应该是壶吧,他们往那边去了。”褪色者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盗猎者们虽然想在狄亚罗斯身上发泄怒气,但迫于褪色者的威压,渐渐散了去。

狄亚罗斯目呲欲裂,褪色者也第一次在那双眼睛里看到这样深厚的愤怒和诅咒。

“不要这样看着我。”褪色者将狄亚罗斯的脸托起,“难道你不想让我救那几个可怜的壶吗?”

“你可以救……”

“对我来说没有好处,我还指望这些活壶碎片变成战斗时好用的香药。”褪色者抚摸着这张被血糊得脏兮兮的脸,同时拿出形形色色的调香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伤口处,“调香师的做的东西还真是好用,虽然我也不知道这些粉末里有没有壶的成分,但能救你的命不是吗?”

狄亚罗斯挣扎着,最终向泄了气一样,将脸埋在褪色者粗糙的手掌里。


“求你了,我在当维壶师的这段时间里,才真正有了活着的感觉,失去他们我……”

褪色者感觉手心里不断涌现的泪液烫得不行。


“用手来取悦我,让我满意了就帮你。”褪色者将手指埋进狄亚罗斯卷曲的头发里,“就像你无数次的献身那样,为了壶,可以吗?”


“我还挺喜欢你的,也许今后当了王,你可以住在我这里,你想养多少壶都可以。”褪色者说。


狄亚罗斯没有回应。

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还是不愿意回答,他看着狄亚罗斯埋在自己胯下,为了让自己去救那几个小东西努力到手口并用的样子,褪色者的心脏仿佛被尖锐的钩爪撕扯着,一半是扭曲的快乐,一半是隐隐的悲伤。


最终壶村只有三个活着的生命,除开一脸肃杀的褪色者,剩下的一个是幸运的小壶,另一个是不幸的狄亚罗斯。



一个月后,褪色者当上了艾尔登之王。

世事难料,那位恶名昭著的盗贼最终选择了完美律法的修复卢恩填补了这个风雨飘摇的交界地。

在黄金树金灿灿的光辉下,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然而黄金树的光芒并不能照到每一个角落。在罗德尔王城的一座高塔里,住着一个被绫罗绸缎与珠玉宝石点缀着的青年,他的眉间总是有化不开的忧愁。

艾尔登之王金屋藏娇,对此权贵们心照不宣地投其所好,进献各种各样的壶,那些通过盗猎的手段囚禁在笼子中的壶们兜兜转转竟有了个不错的归宿。


“我想哥哥了,可以安排我们见面吗?”

狄亚罗斯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空洞的眼神里映着褪色者甜蜜的笑容。

“你的记性可真差,上周尤诺霍斯劳就因为行刺失败[归树]了。”褪色者眯起眼睛枕在狄亚罗斯身上,感受着胸膛那不正常的上下起伏,“本来他早该死了,火山官邸的信函还在我的包里,活到现在还不知感恩。”


“霍斯劳所谓的新家主昨天来向我讨要头盔了,我没给,这是我要送给你的,工匠们还在加班加点把它修改成你的尺寸。”褪色者狎昵地摩擦着狄亚罗斯的大腿,“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多向我展示些爱意,我会答应你的。”

狄亚罗斯没有说话,主动地亲吻起褪色者。



交界地度过了难得和平的几年。在完美律法的运行下,艾尔登之王即使只知享乐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某一天,王没有参与他最爱的宫廷宴席,他被发现仰面躺倒在华丽的高塔里,胸口的慈悲短剑绽放出一朵瑰丽的血蔷薇。



Bad End. 血蔷薇    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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